她。
唯有谢启阳在旁听着，似乎明白自己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亲姐要说什么了。
“对，不是正妃。
”谢启阳说：“也就是妾室的意思。
”
谢启阳这话一说，林侧妃和林婉年的脸色都变了。
长公主眉头皱了起来，不赞同的眼神睨了谢启阳。
谢老夫人和谢夫人目光对视一眼，眼神都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这谢启阳平时看着头痛，这会儿怎么看着那么顺眼呢？
而且，看着他跟叶南烟一唱一和的，似乎还挺处的来。
其他妇人也是面面相觑，谁都不敢再说什么了。
“我也是这么理解的。
”
叶南烟似乎极其理解一般，点了下头，看向林侧妃说：“你一个妾室要我磕头，我怕你受不起。
”
林侧妃脸色一沉。
叶南烟接着看向林婉年，好奇的说：“林婉年，我记得你跟你姐姐都是嫡出啊，你们这种大户人家，不是最讲究规矩和礼仪么？”
“怎么好好的，去给人家当妾室呢？”叶南烟一脸费解的模样：“不是说，妾室跟奴婢没什么区别吗？这怎么敢让我这个明媒正娶的正房磕头？”
“而且，你们应该知道我夫君的身份吧？这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？你们这，还不如我一个村妇呢！”
谢启阳在旁边声音悠悠的说：“也许，就是规矩学的不好，所以只能去当个妾吧。
”
林侧妃和林婉年听了姐弟两人这话，一时间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：“叶南烟，你在胡说什么？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？”
叶南烟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，看着林婉年：“我看是你不知道身份！我说你以前怎么老想当我相公的妾室，老勾引他，大半夜的还骗他去你院子里。
”
“原来你们林家有喜欢给人当妾的传统啊？真以为我没出身，我夫君身份没下旨意，我就是你们可以随意拿捏的了吗？”
说到最后，叶南烟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。
看着林侧妃和林婉年的神态，已经莫名有了一股高高在上的冷意。
叶南烟身上本就有一股现代人不惧怕权贵的气势，加上陆淮阳给了她底气，她在现代职位也不低，这会儿看着，还真有几分唬人。
就连平日里娇宠尊贵的长公主也有些意外。
看着叶南烟的眼神带着几分的意外，反倒多了一丝欣赏。
这农妇，倒是没有想象中那么一无是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