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了紧兜里的手机。
是想打的,甚至信息都编辑了好几遍,但最终,还是只能在她门外徘徊。
“你今天下班这么早?”沃檀打开门:“似雪呢?”
“睡了。
”
“哦,那它今天挺乖的。
”沃檀换了鞋,从包里拿出一包鸭脖。
才撕了包装,听得景昭问一声:“你……没吃饱?”
沃檀确实没吃饱,跟胡飘飘马马虎虎划拉几口,就各回各家了。
“竹荪面,可以吃吗?”景昭问她。
“可以呀。
”好久没尝过他的手艺,沃檀抽了张纸巾擦嘴,又去翻了翻包:“我先下楼买个东西,一会儿过去。
”
“要买什么,我替你去?”
“不用,我自己去就行。
”
沃檀抓着手机出门,趿双鞋子去按了电梯,却发现他还跟在自己身后。
“你跟着我干嘛?”
“我送你去。
”
“就楼下而已,有什么好送的?”
景昭不说话了,沉默地坚持。
沃檀真觉得这人有够奇怪:“那你去吧,我一会儿把清单发给你,你照着买就好了。
”
因为她这话,景昭去了趟便利店。
最后,拎回一袋子卫生棉。
“谢啦。
”沃檀伸手来接:“得白蹭你一顿了,我今天不行,不方便。
”
她笑意慧黠,坏心眼特别明显,却不知景昭的心里被劈出条沟壑,惘然若失。
“你……生理期?”
“对啊。
”沃檀翻开袋子,居然还额外多了一盒红枣姜茶,一盒暧宫贴。
景昭没吱声了,往厨房的方向走了几步,突然折返回来:“生理期,接吻应该没有问题?”
“嗯?”沃檀抬头的间隙腰被勾住,唇碾着唇,齿撞着齿。
他发狠亲她,力度大到像要抽干她的一腔气息。
虽说最近两人间的僵局有所缓解,但也只是不温不火,由较劲到了暧昧阶段。
结束一个吻,沃檀被迫揪住景昭的衣服,被他不明不白地亲蒙了:“……你今晚不大对劲啊?”
“你才发现么?”景昭静视着她,眼底有一团深浓的缩影。
两天后,景昭回了趟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