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,扒门呢,你不是听见了么?”
“嗯。
”
他再不说话,转身回了卧室里头。
沃檀跟了进去,看他挺大个身量,坐在凌乱的床面上,和性冷淡风的床品特别匹配。
明明是来查他的岗,她倒成了最慌的那个。
“你该不会知道家里长辈会来吧?”沃檀抛出句合理怀疑。
如果不是提前有预料,怎么会在发出邀约的时候,跑到她家里来?
景昭看她:“我说了我去开门,你不让。
”
“这是我家,为什么你去开门?”沃檀奇怪地回了句嘴,又不忘弯腰去捡掉在床下的布偶。
捡到那只派大星公仔时,另一端被人扯住。
不仅扯住,还借力把她一下给扽到他腿上,离凶器只差十公分。
“你干嘛?!”沃檀脸先着地,捂着闷痛的鼻子瞪它:“我舌头酸,你自力更生!”
景昭也不多说话,答了句“好”后,直接把她推得仰面朝上。
掌根有力,指腹绵烫,胸腔一迭一动,心跳驳乱起来再难平复。
最要命时,沃檀生气地拍了两下床垫。
还玩花样呢,这花头精!
查岗事件过后,一切照常,似乎这事并没有对二人产生什么影响。
小长假如期到来,沃檀诱拐胡飘飘不成,只能自己回了泰市。
除了天天在家伺候老婆的涂玉玉,沃檀还且有一班子旧友能吆五喝六,很是惬意地疯了几天,间中又陪着老爹喝茶会友,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在家待上瘾了,干脆把加班攒的几天休也调过来,所以别人都忙着返程,沃檀还在家吃溜溜梅。
这天文老头约了人打高尔夫,把宝贝女儿给捎上了。
约的长辈也带了儿子,沃檀认识,叫邓昌。
小伙子是涂玉玉表弟,也是上回的伴郎之一,刚从国外留学回来,性格嘻嘻哈哈,妥妥二世祖。
年轻人不太懂这项运动,看线看风向有球童,于是长辈打球,俩人站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。
一场球四个小时,就算是只动嘴皮子,人也累了。
出球场到了吃饭的地方,邓昌昂起头来:“瞧瞧哥们这车停得怎么样?”
这哥们明显有强迫症,左右都一样宽,后轮还非得压杠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