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檀起身,到了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跟前,眼里有藏不住的笑意:“我刚刚问的话,怎么不答我?”
景昭不闪不避,反问她:“你的意思,我不太懂?”
“这样吗,但我看……它好像已经懂了?”沃檀走近他,近到呼吸都快交错在一起时,直接抬手碰了几下。
装什么啊,家伙什都这么生猛了。
景昭弯下腰,与她快要鼻尖抵着鼻尖:“所以,你不想回去是吗?”
“我可没说这话,但我觉得我五秒后能考虑出个结果,不如……景总替我数五个数?”她自问自答,很快后说:“不对,景总这么小气,不一定肯帮我数,还是我自己来吧,五、四、三唔……”
后面的数字被吞没于唇齿之间,灯带之下,有人被亲得腰身直往下弯。
谁攀着谁,谁又先往卧室走,早就是熟稔的步骤了。
唯一不同在于,之前大都是沃檀主动,而这回,有人揭下了斯文的皮囊,变得乖张起来,凶得像要吞人骨髓。
有那么一阵,沃檀感觉自己都耳鸣了。
房门被踢上,动静稍微有些大,惊得客厅的猫闭着眼动了动身子,但还好没醒。
一墙之隔的地方,灯都没开,接连有人跌在地毯上,随后听到模糊的笑声:“你看,它在给我作揖。
”
景昭牙根紧咬,想她真是什么都敢掐,已经到手了还不消停,非要撩出人满身煞气。
理智被劈得半点不存,他摒起鼻息,提着人去了尾凳。
这地方窄,沃檀以前都用来扔衣服或是架个脚,从来没拿它当正经家具,直到今晚才有了新的体悟。
对长手长脚的人来说,半躺半坐,才是最佳用途。
只不过……今天好像时间没选对,而且他之前有多容易上手,现在就有多难足兴。
本来就是凌晨,还有几个小时天就擦亮,好在当沃檀开始怀疑自己有点缺心眼时,终于消歇了。
转天闹钟没能喊醒她,等她醒来一看时间来不及,干脆调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