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可能,是他在故意调动你的不甘?”
新思路,新领悟。
像走到暗巷被人提溜出大街,沃檀脑子灵光起来,转得飞快。
不止昨天暗搓搓看她,刚刚跟她在外头的那场对话,也很值得咂摸。
结合分手当天的表现,和分手之后的每回遇见,沃檀迅速得出个结论来:她那位前男友,就是一只反向开屏的公孔雀,操着勾引的心,却硬装作是在打理自己的羽毛!
这个男人真是蔫坏,让人恨不得捣他一拳。
“有些人表面理性,实际做的全是情绪驱动的事。
”胡飘飘不卖关子,直接点拔道:“所以你就要么此放弃,不拿他回事,要么,網祉:???.????.???你就接他的戏。
”
成年男女你情我愿,后面怎样发展都是后话了,谁还能损失什么?
沃檀突然笑了起来,满脸精乖:“放弃是不可能的,我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!”
胡飘飘揶揄:“你不怕收不了场?”
沃檀托着腮,笑得满脸跑眉毛:“我爸说过,人这一辈子,很难闯出自己收拾不了的祸。
”
看她又恢复那幅吊儿郎当的模样,胡飘飘也觉得好笑。
就在她落下眼皮打算喝茶时,沃檀的手指爬过来:“好嫂子,今晚去我家吃饭吧?”
……
周末苦短,很快又到了工作日。
周三大早,沃檀终于又一次,在小区电梯间碰到了景昭。
不同于上回的露怯,沃檀粲然一笑:“早啊景总!”
“早。
”景昭侧头,看着前女友朝自己走过来。
她妆容清透,唇红眉净,显然是精心打扮过。
里面穿了件螺纹小背心,外头披了件软呢外套,脚上则蹬着双高筒靴,一双腿又细又直。
两步左右,她迤迤然地跟他站到同一水平线上:“景总好像有些憔悴啊?您之前的脸挺白,今天黑了两度,是不是昨晚没睡好?”
她在歪着脖子打量,以身高差异和两人距离之近,景昭甚至能看到她锁骨尽头的浅窝。
微微含起眼,景昭正了正衣领:“对,昨晚没怎么睡好。
”
“为什么?没人暖被窝,孤单得睡不着吗?”
这句调侃杀到耳朵里时,电梯门也开了。
电梯里一位老人带着条大型犬。
大概怕吓着姑娘,那位老人拽了拽狗绳:“不好意思,我这狗病了,我得拖它去看病。
不过你们赶着上班吧?我先出来也成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