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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胡飘飘向来不乐意多说话,并且她酒量了得,甚至还有余裕帮男方喝几杯。
等酒宴结束,就该安排送宾客回去了。
尤其远道而来的,更不能怠慢。
沃檀领着老父亲往下走。
文老头喝了点酒,大堂见到胡飘飘时笑了笑:“就是这姑娘吧?”
“啊?”沃檀恍了下神。
“这姑娘我见过,”文老头收回视线:“你哥毕业那年我到京市出差,去找他的时候正好见他背着人家,俩人看起来还挺亲密。
”
老爹居然比自己早知道这事!沃檀精神一振:“那他俩为啥分啊?”
“还能为什么。
就你哥那脾气,那嘴,八成说什么混话伤着人了。
”说话间到了酒店门口,又看到个景昭,文老头更是笑容满面:“不错,我儿子女儿都挺有眼光。
”
文老头这人有意思,说他开明他也开明,说他迂腐吧,也沾点那个味儿。
夸完儿女的前任后,文老头又正经起来:“闺女放心,我跟你哥说了,不能让你不自在。
他那什么壹方资本的合作不谈了,找别的投商试试,横竖咱缺的不是钱。
”
缺的不是钱,是渠道,是资源。
沃檀摇摇头:“爸,咱可不兴这样。
我看哥和他之前聊得挺好,应该是有不错的进展,不能因为我的事影响公司。
”
几辆车往跟前开走,父女二人跟车里的人挥手作别。
这当口,正与人交谈着的景昭,分了个余光过来。
软蓝色的纱质伴娘服,扭结挂脖,到室外之后,勉强披了件披肩。
但她不安分,站直身后不知跟旁边的父亲说了些什么,摇臂撼了长辈两下。
披肩滑落,露出一侧莹润的肩头。
年轻姑娘满身朝气,身姿细挑又吸晴,引得其它客人都张目去看。
动作大了,披肩再滑下一些。
她应该是冷了,偏过头整理披肩,这才敏锐地对上他的目光。
片刻接视,景昭礼貌地弯了弯唇,接着淡定移开。
沃檀倒没扭回脖子,甚至借着遮日头的动作,盯着他多看了几眼。
骨相清俊流畅,身形修长英朗。
不能怪她每回都砸形容词,是自打分手以后,这个男人每一回出现,都在散发魅力。
一阵风吹来。
风很大,吹开他的衣摆,也吹动她的春心。
回家后沃檀躺在床上刷朋友圈,意外刷到前男友一条动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