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分手了还联系什么?没有!”沃檀答得很酷,一幅满不在乎的模样。
她的这份泰定,一直持续到公司搬完。
安置好东西的那天,恰好沃檀手头有点事,磨蹭着在公司加了会儿班。
到七点半,她才收拾好东西,走了出去。
电梯间真是偶遇戏码发生最频繁的地点,女人的第六感也出奇地灵。
几乎是才到走廊,她就意识到要发生些什么。
果然才拐弯过去,就见到了那个孤拔的,熟悉的身影。
将近一个月没见,这人还是那么盘正条顺,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陌生人的距离感,鼻梁上架的那幅银边眼镜,更是逗露出严丝合缝的禁欲气息。
被这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一冲,沃檀差点都不大想得起来他赤\\身\\裸\\体是个什么模样了。
唯一记忆深刻的,是他腰腹下头,那猖狂又瓷实的大兄弟。
脑海里的画面太有冲击力,沃檀手掌汗津津的,喉咙管也不爱控制地咽了两下。
电梯间还有别的人,都纷纷跟他打着招呼,叫景总。
他逐一颔首,尔后便像目不斜视的雕塑,再没了反应。
而对于沃檀,更像不认识的人那样,没半句多余的话。
沃檀低下头,抠了抠穿戴甲的边缘,心里有些不得劲。
分手后一身官皮,一本正经,一言不发。
拔\\吊\\无情四个字用在这里,也不算牵强吧?
很快到了周五,也到了涂玉玉的婚礼前夕。
作为伴娘,沃檀跟胡飘飘赶夜机回了泰市,帮着张罗起些私事,比如收红包,比如堵门。
田枝月份不大,穿着婚纱也看不大出来已经怀了孕,妆扮得光彩照人。
反而是涂玉玉,西装穿得挺像模像样,白马王子一样英俊,但那张脸却跟悲伤蛙似的。
要问原因,就是田枝最近在学割双眼皮,他舍身取义,自愿给当了小白鼠,给老婆练手。
婚礼上的热闹不肖多说,亲朋好友捧场,到处都是乌泱泱的人。
等到酒店后,沃檀被胡飘飘一把勾住。
再按她所指,在一众宾客里头,看见了自己格外惹人注目的前男友。
错身而过时,胡飘飘拉着沃檀,笑着叫了声“景总”。
景昭点点头,报之礼貌的微笑:“你们好。
”
有往得有来,沃檀盯着他看了几秒,跟着干巴巴挤出一句:“……没想到您也在,真是巧了。
”
“涂总给的邀帖,正好周末有空,就来蹭蹭喜气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