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呆呆出神的时候,一双手臂圈到身前:“在煮什么,要帮忙吗?”
女友突然缠了过来,景昭花半分钟定了定神,告诉她不用帮忙,又说了说打算要做的菜,顺便征询她的意见。
沃檀没意见,吃什么和吃不吃她都无所谓,但男友身上的香味不比猫差,引得她埋在后背使劲吸了一口气:“你用什么香水啊?”
突然被箍紧,景昭喉咙有些发干:“应该是洗衣剂的味道,或者办公室提神的熏香。
”
“哦,怪好闻的。
”沃檀的脸滑到他腰侧,仰头翘起眼角:“我昨晚表现好不好?”
“……嗯。
”
“嗯是好的意思?”
“……很好。
”
“你也是,你本钱足又有天赋,一定会日益精进的!”
对话直来直去,说荤不荤,却也不算素,甚至有些商业互捧的意思。
交谈中景昭数度卡壳,成年后的无措瞬间,都献给了这位天上掉下来的女朋友。
热情明快,精乖可爱,从不按理出牌。
她无疑是与众不同的,而且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类独特。
像张牙舞爪的小狼匪,却轻而易举把他变成困窘的毛头小子。
常常是还没消化她上一个举动,她已经有了新的招式。
这样的姑娘,短时间内想号清她的脉,太有难度了。
锅里的馄饨浮了起来,景昭也已经适应了女友突然的缠与贴。
他拧灭灶火,正想带着她转身时,衣摆突然被揭开,原本在他身前交错的一双手突然开始作怪,招呼也不打就溜进最里层。
景昭心跳失常,退后一步摁住她抓挠的动作:“这里有油烟,你先去、唔……”猝不及防被堵住,还是踮着脚来堵的。
为了不让他避开,她还带些攻击性地啃他下唇,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弯下身形去就她。
她动作快,急切得像讨糖吃的小孩儿,他则默默承受,慢慢跟着,再徐徐地掌握节奏。
这姑娘凑近时不依不饶,扫荡自如。
而在今天之前,景昭本以为这叫熟练,现在才知道这份游刃有余,应该跟天性有关。
诚实地说,他并不反感这样的亲近,甚至在逐渐升高的蒸汽环境中被感染得慢慢搂住了她的月要,帮她把散乱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……直到本就非作歹的十指,有更不安分的抠进了他的皮带里。
都这程度了,谁还惦记吃饭呢。
……
这一周,沃檀都过得很幸福。
男友物大可观。
最开始那夜,有好几个刹那她想拿笔刨给他削细点,省得戳得她胃疼。
但后来晓得滋味儿了,被他进修过的技术收得服服帖帖了,反而开始唾弃自己没有见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