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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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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肯丛了这匪贼。

    于是夫妻二人在船舱里头演武似地,闹得船底吃水一下深一下浅,沉沉浮浮,惹人遐想。

     “我想要个女儿……”沃檀示弱了,抓着他的袖子哀哀地:“就这一回好不好?这回要不行,以后你吃绝子药我也不管……” 要说不动情是假的,但景昭虽有雅兴,亦阅看过不少房中秘卷,但还未想过要与她在船里头厮\\混。

     水上并不安稳,且与席天幕地,差的只是一顶舱盖。

     景昭残存着一线清明,然而东西被掏住,且妻子的婉媚与温腻日渐动人,或说醉人,眉眼间的挑逗之色更像要将他溺庇。

     见他松动,沃檀眼底泻过半寸狡黠,柔柔地贴了上去:“昭郎,就一回嘛……这回要是不成,我再不打你主意了……” 她声音低徊,半诱半哄,终于成功拽松了他的肩衣…… 说的就一回,但这事儿开了个头,又岂是说停就能停的。

     才过午不多时,离天色暗下,且有许久呢。

     …… 两月之后,沃檀再次被诊出喜脉。

     事情落定,孩子已经揣到肚子里头去了,景昭只得一遍遍宽自己的心,并暗祈再来一回,她不用受头胎那样的罪。

     夫妇二人各有喜忧,然而最忧的,莫过于小世子景成浔了。

     自打上回离家出走未遂后,他那小小的脑袋瓜里,便一直犯着提心吊胆的怵。

     既害怕自己真是被调换了的,更害怕阿娘肚子里那胎生下来后,跟他有了对比不说,他怎么也比不过一个亲生的孩子。

     小小年纪,愁胖了头。

     直到某天里,沃檀吃得太撑一时克化不了,吕大夫捻了针去给她指头放血。

     这下,可让浔世子找到机会了。

     他想起曾在话本子里看到过滴血验亲的桥段,便在娘亲那指头出了血后,立马抓着帕子上去吸干,接着再于无人处把自己指头也扎破,再把帕子给放了下去。

     半缸子清水里头,两股殷红的血飘飘散散,最终结作一团。

     至此,缠绕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落地,浔世子也终于扬眉吐气了! 但吐气是吐气,那惹是生非的机会,却也一去不复返。

     沃檀这一胎怀得有些磨人,害喜比先前严重不少,稍微吃些不好克化的便觉得烧心,且异常嗜睡,还对动静特别敏感。

     于是自她怀孕后,王府中所有人走路都蹑手蹑脚,生怕吵着她歇息。

     而浔世子,亦成了重点嘱咐的人物。

     为此,景昭特意带着儿子在主寝歇了一晚,让他瞧瞧他娘亲怀胎有多辛苦。

     此举,效果显著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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