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一点太子命门。
”
那膏子清清凉凉的,质地浓稠,刷子刷了一遍后有些地方还是堆得有些厚,景昭便握着手炉暖了暖手,这才又慢慢替她把膏冻子给抹匀。
指肚在面上打着旋,触感麻麻酥酥,沃檀说话的动作不敢大,声音便嗡嗡哝哝的。
胡飘飘的事后,她又在把戴良娣的举动说过,接着,自夫婿嘴里得了确切消息戴良娣确实已经怀有身孕。
虽怀有身孕,但胎却坐得不稳,随时有可能流掉。
因此那良娣迟迟不敢公布喜讯,而是藏着掖着,要找合适的人当替死鬼。
“所以,她是真打算把孩子摔在咱们府里,嫁祸给我?”沃檀向后仰了仰,语气微扬:“还让我当心皇后娘娘,真是给了糖又戳人刀子。
”
那戴良娣打着好几幅算盘,想是要么在王府里把孩子给磕了,既能撇了保不住子嗣的罪责,又能给太子留个话头。
而之所以提及皇后的异样,八成是有意来卖人情,给她自己将来留退路,以防最后即位的真不是太子。
有如被一壶辣椒水灌入心壁,沃檀嘴角拉得很平:“绾儿嫂子还跟她同个爹呢,人就没这么多心眼,果然一个府里出好几种人。
”
顺着她说戴府的话,景昭笑提一句:“礼部戴侍郎,可还记得?”
提起戴侍郎,沃檀先是略微回想了下,接着面上露了些不自在的别扭之色。
毕竟头回见那位侍郎,正值她死气白咧,又缠又嚷要嫁到王府里的时候。
且她记得那位戴侍郎……好像是跟平宜公主还有苏取眉一起来的。
想到这里时,沃檀神色一转,眼睛里甚至浮现出好事者看热闹时的光亮,配着那张抹了膏子的脸,多少有些滑稽。
“我听说戴侍郎跟平宜公主,是一对儿?”
景昭假借咳嗽掩盖了下笑意,这才点了点头,满足她的好奇心。
沃檀惊又诧:“他俩差了得有十岁吧?”
“一轮。
”景昭答她道:“戴侍郎曾为新科殿元,后被指为少师给皇子女们讲学,因而结识了平宜。
且戴侍郎为了平朢憂愺獨??????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