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推开:“虎子还不食子呢!你干嘛?!”
景昭被这话逗笑起来,清清润润的笑声直往人耳根子里杀,杀得人春心萌动,头皮激麻。
沃檀看他笑得身子都颠颠的,唇角翘得高不说,眉眼也弯出了股多情的风流劲儿,自是恼得不行。
她本想抽身下榻的,但秉着不吃亏的心态,也便伸手一抓。
事实证明,在拿命门这件事上,男人总比女人吃亏。
景昭举了白旗,伏低作小好说歹说,才重新把东西给夺了回来。
歇停的间隙,又与她说这会腹里没有孩儿,让她放心。
“我这幅病体,暂且不适宜要子嗣。
”景昭拥着沃檀,文质纤长的手指在她腮上一撇一捺的划着:“待我好些了再给你,要几个我们生几个,可好?”
沃檀白眼送他:“你当老母猪下崽呢?还要几个生几个。
再说你又不是大夫,怎么知道我没怀?”
景昭将她抱到里侧,伏低头说了几句话。
听罢沃檀捂起嘴来打了个喷嚏,汪着眼问他:“我只听说有给女人喝的避胎药,居然还有男人服的避子丸?”
景昭手指摁在她眼角,接了半滴泪:“世间奇药奇毒千千万万,既有药可阻女子受孕,自然也能在男子身上下功夫。
”
“……你是吃药上瘾么?”沃檀眼睛眨巴得厉害,末了察觉出不对来:“不对,避子丸是得提前吃的吧?我夜里爬你床那回,你也提前吃了?”
景昭眼里闪过一丝尴尬之色,喉咙轻滚了下:“那夜的几回……我不曾留在里面。
”
话才说完,外头听人来报,道是五皇子和十三皇子来了。
两兄弟一块儿进的府。
五皇子人高腿长,步子也就迈得大。
彻小皇子才多高个身量,提着袍角气喘吁吁地跟在五哥屁股后头,又不敢让他走慢些。
待上了抄手游廊后,五皇子终于停下步子,往后觑了一眼:“非跟着我来,当去民间赶大集呢?”
彻皇子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