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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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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说太多。

    老一辈的陈年恩怨没展开来细说,只说当年先帝爷刚薨时他也病得厉害,而太子借故探病,险些对他下了毒手。

     沃檀呼吸顿住。

     别看太子像个色里色气的蠢货,但色蠢跟狠毒,显然并不相互排挤。

     他洞悉父心,知道老子不喜欢这个皇叔,便打算替爹清了眼障。

    虽说到底没成事,但料想皇帝即位后之所以封他当储君,也不排除觉得这位儿子贴心的缘故。

     但掐着手指头数数,先帝爷活得长久,眼下龙座上那位腐杏子似的皇帝实则掌政也才十来年。

    而太子呢,在对皇叔下手的时候,应当就比现在的彻小皇子大个几岁罢了。

     小小年纪那样阴毒,当了皇帝也不会是个明君。

     听过这宗恩怨过往,沃檀已经开始磨牙了。

     而因为贴得紧,夫婿说话时胸膛瓮动,闷闷地震着她。

    这么亲密的近,像是融到了他的骨血里头似的。

    可便是这样憋屈且沉重的过往,他却还是澹淡顺和的模样,于是她便越是心气难平。

     这以一气,脑子里便开始发散,一发散,便觉得肝都要被揉碎了。

     夺了太子的储君位算什么?这得扒了太子的皮才成! 再看她夫婿,表面风光万千的亲王,实则吃了不少暗亏和委屈,真是令人爱怜得紧。

     沃檀是个急性子的实干人儿,从来不乐意整些虚头巴脑的事。

    这要换在几天前,她怎么都得在床笫间好生安慰他一阵。

    偏偏昨夜今晨俩人元气大伤,少不得要休战一程子。

     于是打从下马车开始,她便绞尽脑汁想了又想,终于在回门的前一天晚上,去了书房找人。

     彼时景昭正伏案翻看着什么,忽闻有人叩门:“夫君,我可以进去么?” 自然可以。

     应过声后,景昭靠在椅背,看向那被极慢推开的门,以及门后的人。

     他看她穿着柔蓝色的缎衫,高高堆起的凌虚髻下只插着支珠钿,一张俏脸上却是粉脂俱点。

    素有素的雅淡,浓有浓的风韵,一望便知是存心为之。

     接着,又看她迈了一只脚进来,再将半边身子倚住门框搔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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