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来想去还是没忍住,便跑来叨扰于你。
”
“什,什么事?”陈夫人捏着汗,心中惴惴。
秦大将军再不遮掩:“听闻你与南儿所说,当年泰县那场火是我指使人放的,他们兄妹的父亲,是死于我手中?”
陈夫人立时惊持:“大兄这话是听谁说的!我不曾……”
“顺平侯府有人证,你若否认,便是要我一道前去趟侯府了?”秦大将军目光如炬:“还有,当初你与陈沧在那酒楼……也是借了我的名头,这样见不得人手段当年用来为你自己谋姻缘,而今,却用来害你的亲生骨肉么?”
顿了顿,又极为不解:“我原还怜你恤你,亦巴望你真对檀儿兄妹有愧……二妹,你究竟几时变作这幅可怖心肠的?”
陈夫人浑身发冷,唇颤了又颤,齿咬了又咬。
兄妹二人无言对视片刻,秦大将军再道:“你将那凶事嫁祸于我,污糟的脏水往我身上泼,想来也没把娘家,更没把我这个兄长当回事。
”
陈夫人当即怛然失色:“大兄叱咤彊场,于朝于野俱有威望,如何就被个小丫头蒙蔽了心肠?那野种就是个讨债鬼,大兄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让她入了秦府,还认她当了干女儿,却不知你这举动令我处于何种恐慌?”
分明是诉苦跌软的话,当中却有藏不住的怨。
秦大将军目光复杂:“反思于你委实太难,倒是怨别人这件事,对你当真是家常便饭。
”
这样的指责有如最利的针一般,刺进陈夫人心中最痛之处。
她汗流洽衣,秦大将军亦目露痛色:“当初你未成婚便怀了筝儿,出外时被袁府人报复,你嫂子为了护你而被人伤到眼睛落了眼疾,后才失足跌落……是了,便如曹相孙女一般。
二妹,你手头到底想沾多少条人命才够?”
原来……连这事也说了么?
陈夫人怒极反笑:“大兄既什么都听人的,不如去报官衙捉我。
他们兄妹不就想要我的命么?让官衙处置我便成了,让我也尝尝被关押的滋味,好叫他们拍手称快!”
“遭受再多,也不是你害人的理由。
”秦大将军眼底肃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