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透的姑娘,用起心来时,总能让人感到惊喜。
“真是这样啊?那我误会太妃娘娘了。
”沃檀有些懊悔。
“无妨,母妃性宽仁,不会计较这些。
”景昭将她拉近了些,俯眼含笑道:“但若你当真因误会母妃而心生愧疚,不如将这愧疚补偿到我身上?”
这话谁听都知是调侃,与调\情应当不怎么接得上意,哪知沃檀立马睁圆了眼:“你好禽\兽,这里可是道观!!!”
大白日的,这是在想什么……景昭将脸埋在她脖颈处,笑得双肩直颤。
末了又有些无奈:“在檀儿心中,我就那样……贪欲?”
事实证明在这姑娘跟前说话一定得小心。
眼见她视线向下扫了扫,竟直接要上手让他瞧瞧自己贪欲的证据,景昭立马向后退了退,连连告饶。
笑闹会儿后,沃檀瞧上枝头一朵重瓣的大黄栀,便由景昭抱托着,将她举到高处摘了下来。
落地时沃檀顺势扑进景昭怀中,将那花给他别在耳朵上,又那样垫着脚小声道:“你爹也太坏了,要不然造反吧?反正现在的皇帝也不喜欢你,咱们也不支持五皇子了,把龙座抢过来自己坐。
”
单为了沃檀的那声“咱们”,景昭心中暖流浮漾,可听她将起逆之事说得有如小孩过家家,便存心逗她:“虽不少戏折子会写皇帝为了至爱,后宫空无一人,实则此事杜撰居多。
古来为人君者,便是为了龙嗣也得多纳妃嫔。
倘使我当真御极,可不见得真能抵得住大臣们的题本,届时,岂不有负我在秦府许的诺?”
“哦,那也没什么。
”沃檀微微倾了倾头,粲然笑道:“纳妃选嫔不怕,在那之前废了你的子孙根就成。
这样既保住了你的贞洁,也算让你守住诺了。
”
愕然片刻,景昭牙根发着痒,少见地孟浪一把,伸手掐在她臀尖:“又胡说。
”
沃檀吃痒,扭着身子避了避,莫名叹道:“不过说起来,兄弟不合姐妹不睦就算了,现在还一个母不善一个父不慈,怪不得咱俩能当夫妻,真是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”
“这叫天造地设,命定之缘。
”景昭手还未收回,因她这胡乱遣词,险些一掌拍了上去。
沃檀这回学乖了,嘤嘤哼哼地往他怀里拱:“我害臊嘛,哪像你脸皮厚,什么好话都往身上扔。
”
绵绵的身子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