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胡乱摸了摸,又试探性地捏了捏。
便在她想要上下滑动时,手腕被捉住,熟悉的虚弱声音响于耳侧:“檀儿,莫要乱动。
”
沃檀反应过来,是病秧子。
朢憂愺獨??????付費 他声线如常,但气息弱了不少。
“你,你受伤了?”沃檀有些结巴,身子便又动了动。
然而就这么一下,景昭倒吸一口气,这回声音都开始发哑:“檀儿,这是我的腿。
”
吁着口气,他又道:“应当是折了。
”
沃檀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自己坐在他腿根儿上。
乌七麻黑之中,她扑煽了几下眼睫毛:“那,那我起来。
”
大抵起得有些猛,甚至听到了牙关紧咬的声音,连带着喘\\\\息也粗\\浓起来。
傻傻站了会儿后,沃檀盲人摸象似的,摸索着蹲了下来:“你……”
“檀儿,这是我的眼。
”提醒声响起,八成是戳到人家眼皮了。
沃檀赶紧抽手,向下又听了声提醒:“这是我的鼻。
”
“这是我的……”
“好了我知道了!是你的嘴,你别说话,别动!”沃檀有些羞恼:“你除了腿断了,还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
“应当还好。
”
他说话留着余地。
应当,还好,就是不一定没伤到别的地方。
沃檀寻摸了个不会碰到他的距离:“我们是被埋在铜墓下头了么?”
知道点头她看不见,景昭出声:“这墓塌了,想是盖得有些紧。
你可还好?”
沃檀应声动了动手脚,发觉除了被蛇毒影响的右手外,别的都没什么问题。
她掰了掰手指,发出清脆的折响:“那现在怎么办?干等着么?”
窸窣的挪动声后,听见景昭问:“檀儿好似不着慌?”
“乌渔那龟儿子身上有我下的毒,他一定会想办法来救,否则最多五天,他会死得很惨。
”沃檀抠了抠墙壁,瓮声瓮气道:“再说了,你不是还有援军么?人一多,就是手都能把咱们挖出去。
”
景昭笑了笑:“不过虚晃一招,乱人阵脚罢了。
”
“所以……压根没有援兵?”沃檀瞠了瞠目:“你可真鸡贼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