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视片刻后,她收起刀子,转手在景昭脸上捏了两把:“占占这小白脸王爷的便宜罢了,哪来的私仇?谁说我要杀他?我是那么分不清形势的人么?”
乌渔:“……”长了一颗牛胆,你不是么?
正腹诽时,听得沃檀一句热情招呼:“他脸好滑,你要不要摸两把,过过瘾?”
乌渔差点没被逆流的口水呛住:“呵呵,不用客气,你摸吧,你自己摸个过瘾吧。
”
“对了,你什么时候来的?怎么神出鬼没?”沃檀睃着乌渔,为了持续显示自己的好色,说话间还熟门熟路地往景昭衣襟探去。
乌渔实在没眼看,只能别开目光,装作东盼西顾:“我刚来不久,一直在找钥匙和地图的下落。
”
“找到了?”
“还没有,但我发现他们扣了个人。
”
占便宜的手在溜滑的胸膛之上顿住,沃檀头个反应,便是卢长宁也跟来了。
她正色起来:“在哪里?”
乌渔答道:“就在这驿站后的一处院子,不过有卫从看着,不一定好进去。
”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?”沃檀从榻上站起来,脚下跃跃:“走,咱们去探一探?”
她说走就要走,但乌渔却看了看榻上的景昭,欲言又止。
脸上两道浅浅的掐痕,衣衫凌乱不整,怎么看,怎么像被采\\花\\贼\\蹂\\躏过的良家男子。
第38章王爷的乐趣含当年事,有檀儿的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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委实看不过眼,乌渔闭着眼帮景昭掩好衣襟,这才跟上沃檀的脚步,往外走了。
片刻之后,二人离开驿站,到了乌渔所说的小院。
且如乌渔所说,这院里确实有人把守,且还不是一般的多。
沃檀心里暗忖,怪不得病秧子身边和院里都没什么人,原来都被调来了这里。
这样一看,里头是卢小郎君的可能性,也就大了许多。
她和乌渔绕着四周看了一圈,发现这小院围得不好入手,而再看了眼天时,秦元德差不多该回来了。
二人嘀咕半天,也就想到个明儿再来探一回的法子。
又因为生怕待久了被发现,不多时后,便分道扬镳了。
沃檀点踩得刚好,才回到院子前,还没来得及去看田枝,就见秦元德披星戴月地回来了。
从他身上的脂粉味不难闻出,是真去了趟妓院,可那张脸却凝重得跟刚上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