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被他们活活打死!”
秦元德义愤填膺地在旁补充:“这县官未免太过武断,查也不查便给人扣了罪名。
几十年监刑满了,又拘在这驿馆里头充作奴仆,委实儿戏!”
“吱嘎”
凳子离地的声音响起,是过于激愤的秦元德“腾”地站起身:“王爷!这等冤屈在前,必要严惩那糊涂县官,还人清白才是!”
景昭笑了笑:“秦都帅莫急,倘使这位老丈当真无辜,本王自会为他作主。
”
这话后他思忖了片刻:“敢问老丈,适才你所说曾帮过一位姑娘,不知那人可还在?”
那老仆愕然了下。
景昭温声解释:“若得此人作证,本王为你脱这罪名,也就不必等那许多案卷翻查了。
”
“这……”
那老仆低头回想了下:“那匪头子当时掳了那姑娘,本是打算要留下来做媳妇的。
后来因为觊觎的人着实太多,甚至寨子里常有为了那姑娘打架的,匪头子瞧着不是回事儿,心里合计了下,便干脆把那姑娘卖到青楼去了。
”
“青楼?”秦元德皱了皱眉:“可知是哪家青楼?”
“好似……是美仙楼。
”
老仆这话后,景昭便吟思着接了话:“既知地方,将人寻来便好了。
虽说寻人不难,但这事若换了旁人去办,就怕会泄漏……”
这话说得,也不无道理。
他若介入,便与翻案无疑,而若这堂案子真是县衙错判,那县衙之人若有所觉,必然会处理人证。
眼下最好的法子,当然就是悄没声地,将那青楼女子给寻回来。
可景昭这话若要挑错,便是他身旁最不缺侍卫,随便找谁去都成,但既他说这话,便倒是无心派遣自己身边侍卫去找人了。
再看另一厢,秦元德为人伸冤的义气正在劲头上,又哪里嗅得出这当中的古怪。
便见这房中才默了几瞬,秦元德凛然出声:“我去一趟就好了,这有何难?”
……
秦元德走后,那老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