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默契,二人配合得不似初次相搭。
高台的风吹得肺腔泛闷,景昭将手抵于唇边咳了几嗓,微含着眼说道:“若当真一切如我们所料,那鬼功球便是他们复国举事的关键之物,断不会肯轻易交出。
捉她,不如直接捉那南堂主。
”
六幺门被盯得紧,就算鬼功球真在手里,他们也不会即刻去寻那藏宝之地。
哪怕派了人,多半也是当作幌子罢了,不多打几场障眼法,岂肯让门人真正去寻?
马场气氛高涨,动静很难不让人注意。
景昭再度抬起眼时,恰好见得沃檀崴着半幅身子去击那木球。
他眉间微皱,这动作属实危险,一不小心就要掉下马。
且那马场里尘土飞扬的,若被乱蹄踩中,后果可非儿戏。
“皇叔,皇叔?”五皇子一连几下才把景昭唤回神:“外头风大,那沙尘起得也高,仔细飘到这处呛着您,咱们还是回去歇着?”
景昭定了定神,颔首将才转身,却蓦然听见马儿的高声嘶鸣划过长空。
与此同时,有人倒吸一口气,高声嚷嚷道:“不好,那马犯瘟了!!!”
景昭回侧身子,便在一众跑蹿尖呼的人中,见得动静来源。
鞠门之前,一匹马正将前蹄抬起成半直立的姿势,并止不住地朝天咴咴叫着,尽显呲牙裂目之态。
而在前蹄着地之后,其更是开始毫无章法地向前狂奔,明显是陷入躁狂。
其势之猛,无人敢近。
而那马上坐着的,正是沃檀。
景昭眉宇敛起,出声唤道:“万里!”
“属下在!”万里悄无声息,几乎是一瞬便出现。
“皇叔要让万里去救她?不可!”五皇子急忙制止道:“迟些六幺门的若来了,皇叔安危又当如何?”
然他再是劝阻,万里却已在景昭目光的逼压之下,纵身蹿了出去。
意外猝生,嘈嘈之声传遍整个场地,到处都能听见鸡猫子鬼叫般的惊吓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