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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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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捏肩了。

     搞不好在病秧子这身体好起来之前,她都享受不到老员外那样的待遇。

     洗完身子后,沃檀怀着物尽其用的想法,抱了本书册给景昭,让念给她听。

     书册装订粗滥,景昭翻开粗略扫了两眼,发现是民间艳本,而他入目见着的,便是“牙床对垒翘然直竖”这样的淫诗。

     景昭师从文渊大家,自小耳濡目染的俱是经心圣史,几时见过字眼这样赤|.裸猥鄙的书册,因而皮下登时薄绯隐隐,移开眼不敢多看。

     “怎么不读?”迟迟不听他出声,沃檀难免要问。

     景昭嘴角一顿,斟酌道:“不如,在下给姑娘讲旁的故事?” “你不是失忆了么,记得这些?”沃檀狐疑地看他。

     “许是脑中残存的记忆,”景昭不疾不徐地答:“便如在下虽不记得姓甚名谁,可识字讲话却已是本能。

    ” “那成,你讲吧。

    ” 得了允可,景昭随便捏了个故事说着。

     他声线温沉,听来便如琅风过境,轻抚人耳。

     歇了旁的心思,东一啷头西一棒槌的注意力凝结了,沃檀在床上静静躺了会儿,这时才发现些不对来:“你下巴怎么了?” 景昭道:“白日里不小心跌了一跤,无碍的。

    ” 实则是颈间被她留下的印痕不好遮掩,怕人问起,他便干脆对下巴也动了手。

     本想有一处更为明显的,旁人自然不会过多留意另一处。

    哪知太子多眼多舌,竟连两处都问了。

     沃檀歪着头看了会儿,觉得那下巴磕得不算轻,而她一个养人的,得懂点恩威并施的道理。

     在这样式儿的想法驱使下,沃檀撑着身子去他下巴处舔了一下:“还疼吗?” 湿热感瞬间袭遍全身,回过神的景昭眼皮跳了跳:“……不疼了。

    ” 沃檀得了软骨病似的将四肢摊垂在榻上,并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:“那行了,继续讲吧。

    ” 景昭微顿,须臾又拣回故事的思绪,重新讲了起来。

     茧黄色的烛光将内室照得半明半昧,这回沃檀很快便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 也许是白日里确实累着了,她这会儿微微打着鼻鼾,睡得两腮嫣红,唇儿微张。

     景昭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,目光悔愔不明。

     第11章身世他们王爷有女人了 ----- 转日早起,沃檀精神抖擞地准备去上值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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