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走吧。
”须臾,苏昭雪转身,笑?着晃了晃娄樾的手。
娄樾见她眸中含笑?,跟着松了口气,生怕她临时反悔。
他搂着她的腰,轻松一提,送她登上马车,紧随其后进去。
平儿与梅一等人背着行囊跟在后面,一行数十?人浩浩荡荡向着淮州码头而去。
一艘三层的豪华商船停泊在码头上,刘墉亲自来了码头相送,娄樾示意苏昭雪先行登船,他与刘墉闲聊几句。
一盏茶后,娄樾登船,刘墉目送娄樾一行人远去,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,心中大石终于卸下。
谢天?谢地,太子殿下终于返京了,他今晚可以?睡整夜觉了。
庆阳侯府。
有?小厮飞速跑进牡丹院,告知徐怀安,“少爷,苏二?姑娘一行人走了,一大清早出的永安巷。
”
徐怀安听后怅然?若失。
她到底还是走了。
走了也?好,淮州是她的伤心地,她原本就不属于这里。
此刻主院厢房,苏昭阳声嘶力?竭的惨叫声传了出来,随后是侯夫人的鼓励打气声。
“昭阳,你再加把劲,已经看到孩子头了!”
他的孩子,可他压根提不起兴致。
徐怀安满目悲凉,脚步一转,出了牡丹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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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州距离京都千里之遥,船行十?五日便可抵达,如遇大雨,则缓一两日。
船上日子也?不无聊。
上午苏昭雪雷打不动翻阅向崖山赠予她的卷宗,专心致志研习案例,午膳后小憩片刻,之后便与平儿梅一等人玩牌九,傍晚去找娄樾散步,晚上自然?与娄樾歇在一处。
船上厢房隔音不好,又是顶层厢房,苏昭雪怕羞,不允娄樾胡作非为,娄樾体贴她,只抱她入怀亲一亲,解解渴。
实?在憋不住,便迫使她马奇在他腰/腹处,教她如何驭马。
她的嘤咛声悉数落入他的吻里。
床榻上的衣衫凌乱不堪,他又糟蹋了一件她的寝衣,怪不得在云州给她买了那么多件,原来早就存着不轨之心。
“殿下真坏……”
“孤也?不想的,着实?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