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也知晓。
”
娄樾抬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青梅酒,笑道:“你真当以为我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且五谷不分的公子哥?”
“昭雪可未这么说。
”
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绝对不是,那日去红叶山庄的路上,他们被箭矢偷袭,他的身手与反应显然是个练家子。
苏昭雪抓起一块芝麻饼,低头咬了一口,饼皮酥脆,芝麻馅香甜,好吃不腻。
她午膳没吃饱,从苏宅一路小跑回来,正好饿了,一鼓作气吃了两块。
娄樾怕她噎着,给她也斟了一杯青梅酒,甜酒不醉人,偶尔饮一杯无碍。
苏昭雪忙端起杯子一饮而尽,青梅酸甜,酒香宜人,却不解渴。
“公子稍坐,昭雪去给你煮茶。
”
“煮不了茶,茶房进了硕鼠,福泉福路他们在逮。
”
苏昭雪愕然,怪不得他坐在凉亭里饮酒,原来是喝不到现煮的茶水。
她纳闷,“怎就好端端进了硕鼠?茶房里也没吃食啊,我早上出门前把门窗都关严实了。
”
“不是你的错,向老先生又派人送来了两条鲛鱼,福泉拿去剁馅做角子招来的。
”
苏昭雪也怕硕鼠,“那待会儿昭雪再出门一趟,去买些驱鼠的香囊。
”
娄樾听闻,起身相邀,“事不宜迟,我陪你走一趟。
”
二人出门之际,正好遇上回府的徐怀安。
苏昭雪不着痕迹躲到娄樾身后,懒得与之虚与委蛇。
徐怀安眼尖,想要与她打招呼,见她藏在娄樾身后,不愿见他,心中越发凄苦。
他近前主动寒暄,“怀安见过娄公子。
”贤王世子性情古怪,不愿旁人称呼他为世子,唤他一声娄公子即可。
娄樾轻嗯一声,示意徐怀安自便,随后领着苏昭雪上了等候在一旁的马车。
徐怀安目送二人离去,心有不甘,却又无可奈何。
马车里,苏昭雪松了一口气,徐怀安怎地和牛皮糖似的,甩也甩不掉。
娄樾识破她挂在脸上的小心思,问道:“你打算每次有他在的地方,你便吃蒜恶心他?”
苏昭雪就知道瞒不住他的火眼金睛。
她懊恼吐舌,“哪能呢,我琢磨弄个能使人发臭的香囊,只要他一靠近便熏得想吐,事不过三,他还能一直跟着我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