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?人说话?”
弄玉道:“司马瓒真?起了色心,去寻个歌舞伎来还快些,何必非要?宣德不可?又为何寻到宣德这里宣德偏巧不在,只有谢姑娘一人在?侍奉的人呢?竟没一个拦着的?难不成都睡死了不成?”
“这……”陈顼心下也有些疑虑,便?看向陈持盈,道:“五皇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陈持盈道:“姐姐,我昨日因着被姐姐所?拒,心中苦闷,便?请了念姐姐来陪我睡。
晚些时候,念姐姐已睡熟了,我却辗转难眠,我怕扰了念姐姐清梦,便?径自出去了。
身边侍奉的人担心我,便?随着我一道去了。
”
她说着,落下泪来,道:“左右都是我的错,是我对不住念姐姐……”
谢念哭着道:“此事怎能怪殿下?都是我福薄罢了。
”
裴玄摇摇头,叹道:“此时追究此事只怕已晚了。
唯今之计,恐怕也只有将和亲之人改为谢姑娘,也好全了大楚和北魏的体?面。
”
陈顼道:“大概也只能如此了,想来父皇也会体?谅的。
”
陈持盈抽泣道:“都是我害了姐姐……”
谢念哭着摇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弄玉瞧着谢念恨得几乎不能自已,却依旧护着陈持盈,只觉齿冷,道:“谢姑娘,昨日你们孰是孰非,本宫断不清楚,也没心思断。
本宫只想告诉你,名节也好,清誉也好,算不得女子的命,只有踏踏实实过得日子,才是我们女子的命。
”
谢念听着,懵懂地抬起头来,道:“安平殿下,您这是何意?”
她平素因着谢贵妃和陈持盈的关系,一贯不喜欢弄玉,可这一次,她却拼尽全力想要?听弄玉说话。
陈顼急道:“皇姐……”
弄玉站起身来,一步步走到谢念面前,道:“不过是个男人,睡了也就睡了,谢姑娘当真要嫁给他?赔上自己?的一生?”
裴玄和陈顼没想到她会说这样一番话,一时间惊诧得说不出话来。
季风倒是淡然地望着她,眼底带着几分欣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