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王狠狠关上了门，“滚滚滚！”
    医生低着头。
    没有孔洞的纸盒是下垂的。
    “录像带没有问题啊，为什么说我的录像带有问题呢？为什么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玩游戏呢？我只是想让大家开心一点啊……”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？”
    “我不是坏人啊，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我？”
    “为什么不想被治好呢……”
    “为……什……么……”
    自语声逐渐扭曲，痛苦，疯狂，变得无法分辨。
    如果无冕之王打开了门，他会发现。
    此刻在他门口站着的，已经不是医生了。
    托米不是医生，病人，保安之中的任何一个。
    因为医生的定义是
    穿着白色衣服，头上带着纸盒，自称为医生的医务人员。
    穿白色衣服的医生不会和托米同时出现。
    好苹果不是坏苹果，但是好苹果可以变成坏苹果。
    医生不是托米，但是医生可以变成托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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