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,打断男人的沉默。
“阿玺,我也帮你量。
”
宋思玺配合地靠到墙边。
江棋瑞点了脚,才够与宋思玺头顶持平。
“191,”他羡慕地轻喃,“果然超过一米九了。
”
宋思玺侧过脸看他。
江棋瑞将卷尺卷回:“快三十了还有希望长个吗?”
宋思玺沉寂的脸上终于露出抹轻笑。
他伸手将人搂进怀里,应江棋瑞:“有。
”
江棋瑞自然是不信的。
但他没有反驳宋思玺,只在埋在他怀里,蹭了蹭他胸口。
洗完澡已经是夜里十点多。
关了灯,躺上床。
宋思玺在黑暗里轻抚江棋瑞还留有伤疤的左手掌心。
江棋瑞靠在他怀里,忽然问:“阿玺,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我吃药的事了?”
“嗯。
”宋思玺呼吸落在他发间,“你喝醉酒,我送你回酒店那天晚上,想找解酒药,看到了你抽屉里的药。
”
江棋瑞安静片刻,抱住他:“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胃出血难受不难受了吗?”
宋思玺轻蹭他柔软卷发:“还好。
”
短暂沉默,又继续道:“那时候顾不上难受不难受,满脑子都是,我要快点。
快点把公司做起来,快点达到与你相配的位置,快点把你找回来。
”
江棋瑞抱宋思玺抱得更紧了些。
又听见男人开口:“我大学里,没有接受过别人的表白,也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。
”
江棋瑞下意识应:“我知道。
”
应完反应过来,宋思玺为什么要再说一遍这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