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多……
楚若颜看见其中一格稍微空些,走近一瞧,居然放着她儿时的玩物!
“这是我亲手作的瓦狗!还有我六岁那年解开的第一个九连环……”抬手一一抚去,声音微咽,“想不到父亲都还留着。
”
她打小身子不好,父亲总变着法的哄她开心。
明明那么忙的一个人,下了朝却来陪她制风筝、捏面人儿……
目光落到那个父女俩一起捏出来的小面人儿上,她抬手碰了碰,轰
整个书架猛然一抖!
接着似触发什么机括般,整面书架缓慢挪开,露出一幅挂画……
那画上男子清隽不凡,手持霜雪剑,傲立在梅树下,分明就是
“云琅?!”
楚若颜失声惊呼,紧接着发现不对。
云琅是白发,喜穿红衣,但这画中人一头墨发,穿着白衣。
而且虽同是桃花目,可明显这画中人的眼神更冷冽、更凌厉,像淬了刀子般,只一眼就让人心胆俱寒!
这时身后传来惊喝:“颜儿?谁让你到这儿来的?”
楚淮山快步进来,看见那墙上挂画心头一凉,忙要去扭机括。
楚若颜按住他的手:“爹爹,他是谁?”
楚淮山强作镇定:“什么是谁,你问这画啊,为父也不知,随便叫人买的……”
“父亲!”她猛然打断,指着那画颤声道,“此人与公子琅,就是百晓阁主长得一模一样,您也见过他,又怎会不知?”
楚淮山眉头一拧,走到门边让下人们都撤出去。
随后关上门,才徐徐出声:“颜儿,爹瞒着你是为你好,今夜你看到的全忘了吧,出去也千万别与人提……”
眼看父亲到了这时还不肯说实话,楚若颜直接问:“爹爹,他是前朝摄政王吗?”
楚淮山瞳孔骤然放大,顿时捂住她的嘴:“胡说八道什么?前朝也是你能提的吗?”
这慌乱的神色,已经验证了她的想法。
楚若颜眸光哀凉:“果然……他就是云琅的父亲,爹爹,您早就知道了吧?”
书房内一阵死寂。
楚淮山嘴皮子上下蠕动两下,终究叹出声:“你这丫头,何必非要刨根问底呢?不错,这画中之人确是摄政王,而楚家,也深受他老人家大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