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缙一僵。
那不可能!
别说这些年他们井水不犯河水,光宝亲王是他皇伯父这一条,他就不可能为了外人得罪他。
楚若颜见他反应就知道结果,唇畔笑意有些讽刺:“是啊,天潢贵胄,又岂是我们这些弱女子能企及的?”
这话是在讽刺他们,对前三任宝亲王妃的死漠不关心。
慕容缙不自然地咳嗽两声道:“其实他除了在女人的事情上犯糊涂,其他也……总之这事本王应了,你若愿意,本王也能带你一起走,至于日后,你深居简出小心些,我想他也没那么容易得手。
”
楚若颜反问:“那王爷是想要妾身千日防贼了?”
慕容缙再度答不上话。
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?
他皱了下眉头:“那你打算如何,宝亲王不好对付,你别到时候真把自己赔进去……”
“那就不劳王爷操心了,请。
”
如此堂而皇之的送客,慕容缙苦笑一声,起身出门。
说来也奇怪,他堂堂秦王,居然被这么个女人支使得团团转,更诡异的是,他还真觉得她能赢?
就在秦王走后,楚若颜心口一痛,拧紧了眉头。
周嬷嬷忙道:“是不是寒症又犯了?姑娘,老奴就说您不该下场的!”她边说边拿来一颗安息丸,楚若颜道,“拿两颗。
”
“姑娘?”
“两颗,今夜要兵行险招,这身子不能出事。
”
周嬷嬷只得拿了来,忧心忡忡道:“姑娘,要不还是先回京吧?把这事儿告诉国公爷……”
“说了又能如何,他终未行事,父亲能与他理论吗?”楚若颜仰头吞药,“何况到时他什么都不做,只要成日在国公府周围晃荡,就够恶心人的了。
”
如同一只苍蝇,你知道它要咬你,但不知何时下嘴。
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,她可不想过。
周嬷嬷见此也不再劝,只问:“那我们怎么办?这次出来的匆忙,刘叔也不在,没有可用的人手。
”
“没有人,不是还有马吗?”楚若颜抬目,眸子里闪过一抹寒意,“你去找马场主,就说奉宝亲王的命令,要些马儿的催情药。
”
周嬷嬷陡然瞪大眼睛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