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心安了。
只可惜,我的Berry走得早。
”
说到自己那个早夭的女儿,覃御山的情绪又有些起伏。
他稳定住了情绪,偏头望向沈毓楼:“你身上有股劲儿,我欣赏你这股劲儿,一切来的没那么容易,才会珍惜,我的Berry要是还在,现在也该有二十了。
你长得不赖,能力也强,要能做我的女婿,我会很开心。
”
本来只是一句说笑的话,但沈毓楼偏偏就是个懂得如何抓住时机风口的男人。
他当机立断,双膝笔挺地跪在了覃御山面前
“覃先生,如果您不嫌弃,我想拜您当干爹,给您养老。
”
覃御山站起身,抬着下颌,睨着地上双膝跪地磕头的男人,眼尾肌肉轻颤。
沈毓楼见他没松口,继续说道:“我妈死的早,沈亭山把我从国外接过来,给我吃给我穿,但我并不是他最亲的儿子,他有他自己的一双儿女,我在沈家一直都是外人的身份。
他利用了我很多年,也不过是让我为他的小儿子打江山、做嫁衣,就算这样,他供养我这么多年,对我有恩情,所以他现在偏瘫了,记不住事儿,我也会好好给他养老。
但这半年多,您在事业上帮助我,指点我,您对我好,我能感觉到…我知道您有自己的女儿,如果您不嫌弃的话,我想做您的干儿子,以后承欢膝下,给您养老。
”
这话,三分技巧,还有七分真情…
覃御山本来一早就想为自己物色一个继承人,将来给自己披麻戴孝。
手底下那些,他是一个看得上的都没有。
沈毓楼模样好,能力强,性格也颇对他胃口。
哪怕上次他跳进海里拼死为他救出了他的“Berry”,就已经存了这份不单纯的心思。
但覃御山心胸倒是豁达,不计较他这份小心思,他也实实在在肯拼命。
覃御山看着他,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