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服软了:“梨,进来帮我擦一下背。
”
“可以吗?”
他的语气,让姜宝梨感觉到了他的转变。
所以这人,不是不懂温柔。
只要他愿意!
心被炖得软烂烂的,姜宝梨推开了洗手间门。
司渡背对着她,几乎可以说疑似不挂,除了纱布悬挂的右臂。
这样…
真的好吗?
姜宝梨立马移开了视线,小脸红红,心里黄黄。
司渡将毛巾递给了她,视线勾着她:“你总是主动的那一个,我以为你不会害羞。
”
“我…我是女生!”
“一点没看出来。
”
“那是你瞎。
”
他笑了。
她不是第一次看他笑,但以前的笑容总让人毛骨悚然。
这一次,他笑得很好看,也很温暖。
“麻烦了,梨。
”
“你这样叫我,我总会想起那晚喝醉酒的你。
”
“为什么?”
看来他是真的一点不记得。
“那时候的你,和平时完全不一样。
”姜宝梨用浴球在他背上抹了泡沫,一点点擦拭他紧致的肌肉,“很乖,很听话。
”
司渡想起,以前照顾他的阿姨说过,六岁之前,他是个很听话、很乖的小男孩。
他不哭不闹不顽皮,低需求宝宝,甚至都不需要哄睡。
阿姨说她从没带过这么好带的奶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