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可供遐想的挑逗感,纯洁美好。
他不再往下看,视线停驻在她丰润柔美的唇上。
咫尺的距离,只要他想,就可以…
他所渴望的、压抑的、罪恶的…这一切,只要他想,就可以。
他本来就是个疯子,坏种。
他怕什么,忍什么,带着她的诅咒与仇恨,带着她的眼泪…
一起,下地狱!
司渡心一横,掐着她的下颌骨,吻了过去。
他近乎暴烈地亲吻她的脸颊,颈项,耳鬓…
在她身上留下他肆虐的痕迹。
姜宝梨从来不知道,被人亲吻,也可以是这么疼的一件事。
他的绝对力量,无可挣脱的压制感,唤醒了姜宝梨对儿时所遭受的暴力的恐惧和不适。
她可以接受正常的、温柔的杏和爱,但她不接受自己成为他情淤和愤怒的宣泄口。
抬起头,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用了力,力道大得连一向不怕痛的他,都忍不住皱了眉。
她咬得他破了皮,见了血,齿痕深深没入肌肉中。
司渡并没有推开她,任由她狠狠咬住他,用疼痛让自己清醒。
倏而,他松了手。
姜宝梨手腕得以松络,立刻推开面前的男人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男人的白色衬衫染了血,是被她咬出的血印子。
“现在离开,离我远一点。
”
男人半张脸笼在夜色的阴影中,看不清神情,但嗓音发狠用力
“永远,不要靠近我。
”
姜宝梨憋了一肚子气,回房间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行李和护照本子,离开了海边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