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额头冒了汗,可不敢说是因为她姨妈痛中饭都没吃,某人冷着脸,亲自去厨房做了这碗汤。
掌握不到红糖的量,于是一勺一勺一勺,放了大概半斤的样子。
佣人不确定某人是真的不会做,还是故意和楼上这位较劲儿、想整蛊她。
所以她啥都不敢说,慌忙收拾了红枣汤,对姜宝梨道:“我重新给您做吧。
”
姜宝梨点了点头。
等了二十分钟,女佣重新端了一碗上来,这碗就正常多了。
姜宝梨吹凉了一口闷,枸杞红枣汤让她喝出了三碗不过岗的好汉气质。
喝完汤,姜宝梨下了楼,朝着司渡走过去。
打虎好汉瞬间秒变优雅的小猫咪,走过去,步履轻盈、无声无息而又…存在感十足。
她也不叫他,就站在一旁,时而低头看看新做的指甲,时而捋捋头发,像一只偶然路过的小猫。
司渡瞥见了她,没搭理,举起猎|枪,瞄准靶心。
砰砰砰!
枪声回荡在花园里,玫瑰被风吹拂着,轻轻颤栗。
但他余光里,全是她。
像个入侵者。
终于,司渡烦躁地回了头:“你有什么诉求?”
“你不要生气了,好不好。
”姜宝梨双手背后面,带着讨好的调子,“我骗你的,没有do,真的。
”
说完,她用肩膀轻轻撞了撞他,声音软软的,“我生理期呢,怎么可能。
”
司渡敏捷地躲避开了她的触碰,皱眉道:“你不要碰我。
”
“好好好。
”姜宝梨连忙举起手,做出投降的姿势,“我听话,不碰就是了,我们好好说会儿话。
”
司渡没应声,抬起枪,瞄准玫瑰园里的靶子,扣动扳机。
砰!
子弹稳稳命中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