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音听着都有点儿抖呢,“我寻思着,是不是你找沈家少爷帮忙了。
”
“我没有,不过我大概知道是谁帮了忙。
”
姜宝梨对留阿嫂说,“阿嫂,您别怕,就按他说的,免两年租金,以后你也不用这么早出去摆摊,多休息。
”
“这…这多不好。
”
“没事的,您要是不接受,只怕陈老板要睡不好觉了。
”
“那…那好吧,但我总得知道,是谁帮了忙吧,我得好好谢谢他。
”
“不用。
”姜宝梨说,“我会帮你谢他的。
”
能让商会的老板又是鞠躬又是道歉,还差点跪下来。
沈毓楼可没这本事。
……
次日,司渡依旧提前回了家。
赵管家看着手表时间,tm连五点都不到!
以前没个十一二点不会回家的“天选牛马”,居然也开始怠惰了!
别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,以后要真有了那一撇,还不得“从此君王不早朝”哇?
管家喜滋滋地想着,迎着他进了别墅。
司渡径直去了二楼的琴房。
姜宝梨这段时间经常跑他的琴房,玩他的钢琴和小提琴。
琴房里,空荡荡,没见她的身影。
走到彩绘窗边,望向后花园。
德牧珍珠自顾自地在青青绿草地上撒欢儿玩球,也不见她。
司渡偏头望向门廊边的赵管家,赵管家假装看不懂他的眼神,抬头望天,就等他亲口问出来。
司渡没问,又去了电竞室和健身房,也都没见到想见的人。
连最不可能的负一层室内恒温泳池都找了,依旧连鬼影都没一个。
都不用问了,昨天她就想走了。
没有限制她的自由,随意出入,她想走、随时都可以,根本不需要问他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