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的气息被吞没,她低声叫了句:“二哥……”
这一声格外软。
愈发想让人?欺负。
柏言诚被磨得没什么耐心,手背青筋凸起,喉结滚动,逆着光俯视底下的人?儿,宽大的浴袍下,身子纤细娇小,两条手腕加起来不够他握的,轻而易举被举落至头顶。
抬起的眼睫颤巍巍看他:“明天还要早起……”
“一次。
”他格外缱绻地哄。
“那你快点?。
”
“哦?”柏言诚尾调一扬,“这是你说的。
”
“我……不?是这个意思。
”她有点急,一急耳根就红,“我是说时间,我不?想拖延嗯……”
她说不?想拖延,柏言诚已经抬起她的足腕。
她人?比嘴实诚,总是最?先接受他,嘴上不?情?不?愿,甚至推搡他,可人?早就如一荷花池的水,含苞待放待攫取。
刚刚贴的创口贴不知何时蹭掉半边。
刚好着柏言诚的意,素来不喜欢这些跌打药,直接撕了去,云岁不?由得前倾,不?痛不?痒地?拍他:“你干嘛,我刚刚贴的创口贴。
”
“碍事。
”
“哪里碍事了,你就不能消停点。
”
“你咬的那圈牙印很可爱。
”他俯身将人?拥有?得更深,迫使她仰头,他薄唇吻着白皙的脖颈,“和你手腕上的一样,凑一对不是不行。
”
“……你真变态。
”
“嗯,多骂点?,我喜欢听。
”
“你有?病吧。
”
“就这个吗。
”他低笑一声,“不?骂禽兽是看不?起我吗。
”
“……”
云岁真真是累极了,也被弄得没有心力反驳,混乱迷离望着天花板,没几秒被掰过脸颊,柏言诚胳膊肘撑在两侧,完全控制俯视她,“岁岁是不是快好了。
”
她羞恼瞪人?,咬了咬唇,要不?是够不?着,另一只手腕也会被她咬伤。
他没再动,兴致愈发浓郁,“想不想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