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抑的话辗转到喉骨间,她对?他就这点要求吗,竟然?不是让他洁身自好?,而是尽量伪装得不要让她知道,不由得冷笑,“我?看你脑子里也有不少水。
”
也字用得她羞恼,“柏言诚!”
“把我?当?什么人了,嗯?”他面色看似缓和实则每一下都带狠重,声?调冰凉,“我?不喜欢在女人之间周旋。
”
他不屑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,更喜清静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云岁本来不想再?说话?,被他逼着踉踉跄跄说了声“知道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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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知道什么,顶多知道他强横无理,索要无止。
出来后柏言诚似乎想到什么,短暂离开再?回来时手上多了条细小的链子,和?上回的足链一样挂着红玛瑙,看?色泽可知是一套。
“上回就做好?了,一直没机会送给你。
”他手覆过她的脖颈,明红色衬得肌肤白皙雪嫩,“夏天戴上刚好?。
”
她埋首在他怀里,他顺势就给戴上了,五指穿过她后面的长发,她头发长得快,大半年的功夫多出一截,质地很?轻柔。
柏言诚将人放下,指尖玩着那串项链,覆过上面的红玛瑙,也在她粉色的圈打量,“再?来?”
是问话?,也是肯定句,灯亮的时候云岁往往不喜欢睁开眼睛,全权扔给他,她喜欢情动?时叫他的名字,仿佛那一刻不论身心都属于彼此。
“柏言诚……”她胳膊轻轻勾着他,“你知道那天晚上,我?在想什么吗。
”
他动作一缓,“想什么。
”
“如果我?们哪天分开,绝对?不会因为第三个人的介入。
”她说,“我?知道乔思楚故意激人的,所以我不想和你吵架,我?希望冷静处理。
”
把他拉黑也是让她自己冷静。
免得就这样吵一架,无厘头地断绝来往。
“以后我们分开的唯一可能,只有?不够……”
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