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真面目呢。
云岁气息紊乱,难以控制地说不出话来,眼睛不?再看?电脑,闭上后任由自己沉浸,快到的时候脚趾情不?自禁蜷起,他太会拿捏她的火候,分明要好了,突然收了手。
她睁开眼睛,意识回到这处空寂沉闷的办公室里。
“你……”她竟然不知道要不要指责。
简直坏到离谱。
柏言诚抽了张纸巾,慢条斯理擦干净,“不?能把你喂得太?饱,不?然待会吃不下东西。
”
页面关了,电脑关了,他的工作结束,一切恢复起初的平静。
他起来后,她有些站不稳。
可能不?知?道自己该愤懑地揍他还是骂他,徘徊两难间不知所措杵那儿的模样像个小?呆鹅,脸蛋红润眼睛迷离,但脑袋很清醒地记仇。
柏言诚刚过去,她的拳头就捶到他肩上。
“柏言诚你混蛋,你坏死了,我以后再也不陪你玩了!”
要玩就好好玩,玩到一半撒手是几个意思。
柏言诚心安理得受了她两个邦邦拳,过去将人抱起来,往窗前走去,这边有个很窄的置物台子,位置刚刚好,他将人放在上面。
几十层的高空之上,透过玻璃,抬手仿佛摘星捡云。
“你在这儿坐一会儿,我叫助理送茶过来。
”他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手机。
助理送来两杯润喉的红茶,似乎还带了其他东西。
云岁隔得远没瞧轻,灯又忽然被他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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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黑的双眸倒影彼此。
“关灯做什?么。
”
等人走近些,才知?道他叫助理来的目的不止送茶。
柏言诚拆包装时向来不急,慢条斯理的,好像他真的禁欲自持,从不?贪恋某件事情。
云岁想从台子上下来,“饭点了,我们不?吃饭吗。
”
“先吃饭前点心。
”他继续以手作围栏,将她困在其中,唇齿间的气息咬在她耳际,“很快的。
”
“……”
她怎么可能相信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