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不上?车了。
身旁早已空空,她叫了两声:“柏言诚……”
公馆实在冷清,和她影视剧里看到?的起床后有数名女佣伺候的画面天差地别,附应他冷清喜静的性子。
刷牙的时候才听见外面有人进来,抬头,镜子里已经多出了人,柏言诚衬衫一如既往整洁,面色从容淡然,没有丝毫事后的失措和异常,而她就狼狈得多,脖子上?虽不是草莓印,却也?印有淡淡的痕迹,面颊从昨晚红到?现在,堪比上回感冒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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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言诚:“早上感觉怎样?”
云岁羞恼,吐掉嘴里牙膏沫,“不告诉你。
”
“我是问你手腕的伤。
”他哂笑,“你想哪里去?”
“我……”她更羞了,“那我也?不告诉你。
”
他直接上?手,困住她半条胳膊,隔着一层浅浅的纱布,可见伤口并没有出血的症状,好在冬天温度低,炎症概率小。
她挤着洗面奶小样,“我要洗脸了,你还不走吗?”
柏言诚:“不走,看媳妇。
”
“谁是你媳妇。
”
他还是没走,倚着门,看她给自己脸蛋上搓满沫子再洗掉,一大?早起来,心情似乎不比他好。
云岁揉着洗脸巾,没好气讲:“我熬了两小时抢到?今天的车票,现在迟到?了,你说怎么办。
”
“就为这事?”
“这事怎么了,很重要的,没车票我怎么回家过年。
”她咬牙,挤出几个?字,“都?怪你。
”
要是昨晚少要点,不至于耽误时间。
这锅柏言诚怎么都赖不掉。
“我再重新给你订张机票好了。
”他顺了顺她柔软的发,“多大?点事。
”
“现在春运,根本抢不到。
”
“不用抢。
”他瞧她忧心忡忡的样子,“你要是想的话,飞机送到?你眼前,未尝不可以?。
”
何须为一张错过的车票担忧。
“你就贫吧。
”云岁用洗脸巾擦完手,走的时候蹭了下他,“能订早点就早点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