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“好,有什么需要叫我或者白姨。
”
“晚安。
”
“晚安。
”
柏言诚看她一步一步踏进了客房。
他转身之际,客房的门,忽然又被拧开。
紧接着便露出她半个脑袋,和轻到细微的嗓音:“二哥。
”
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等下雪我们做吧。
”
“……”
关门前,云岁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眉角弯弯,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。
柏言诚薄唇叼着的烟,很突兀地,掉落在地。
16
云岁在柏言诚那儿挂两天吊水,烧完全退却,感冒好转,拖病的时间太?长,看起来依然恹恹,再加上被他天天灌中药的缘故,身上苦涩味浓郁,像从药罐子里泡出来的病秧子。
临近期末,状态再不佳也得?强撑着,除去吃饭睡觉,云岁的其他时间都是在和余曼曼一道看书复习,反复练琴。
十三楼的管弦琴房,一练就是一下午,余曼曼耐心难磨,心思?早飞到假期上,盘算旅游和看演唱会的事。
“阿则的内场券好难抢啊。
”余曼曼愁苦小脸,“黄.牛票都抢不到,听说票早就被内部人员黑幕了。
”
云岁不太?关心娱乐圈的事,说来笑话,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过谁的演唱会,只听过音乐会,都是老师组织的。
“怎么办云宝,我抢不到会很难受的。
”
“还是先忙考试吧,期末要?是挂科的话,你?会更难受的。
”
余曼曼手托腮,“你?不是和老板挺熟的吗,能不能走个后门?”
“我还没面试呢。
”
那次后云岁迟迟没收到周景致的电话,不知是年关太?忙,还是根本就没?当回事。
她自然不可能先行联系他,没?准人家只是假面客气,他们那圈子太?擅长左右逢源,假话真说,普通人最好不要过分当真。
“考完试再说吧。
”云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