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。
而他会如此提议,一者是因为就近确实方便一些;二者是得知元华已在此住了数日有余,即然没有固定的落脚之处,那么住在客栈里也是住,住在药堂里也是住。
还有一些儿不便言说的心思。
近一点,也好看着一点,别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去做别的事情。
元华这一次并未犹豫太久:“便依大夫的安排。
”
在事情都安排敲定下后,陶大夫才离开,先行回转药堂,让元华在客栈休息一夜明日再过去。
黎九莎终于憋到大皇子离开,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:“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
“陶大夫?”元华似反问,却又不待回答便道:“先前偶然所识。
”
她言语自然声音轻淡让人完全分辨不出所说真假。
不过,黎九莎已在她身上体会过太多意想不到,对她说的话持保留态度。
也知道追问不出什么,便换了其它的话题。
“你真要住近他让他医治?”
“有何不妥?”
“不是被看一眼就要清白名声不存么,要同住屋檐下,反而不怕了?”
“自是小命重要一些。
”
“哼……”黎九莎觉得她口中简直没一句实话。
元华又轻轻道:“再者陶大夫是正人君子,与之相处,不必担忧什么。
”
黎九莎挑眉:“照你的意思,五殿下就不是了?”
“小姐这样说,便这样是。
”
黎九莎语噎,微恼,“你还真是牙尖嘴利!”
“小姐想说的应是伶牙俐齿。
”
黎九莎冷吗哼,自知说不过,便又自顾换话题:“你,不是有求于五殿下吗?”
元华似微微缄默没说话。
黎九莎又问:“你与国师关系好像不错?”
“有时候,仅凭眼睛看到的结论,不一定真实。
”
“换成别人可没机会还完好无缺的躺在这里说话。
”
“小姐以为,我何至躺在此?”
黎九莎本想说谁让你拿箭乱射,但心思一动,又似想到了一些其它什么,突然上前来,拿起元华的手探了一下脉象。
果然……有内伤且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