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西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恶意的弧度,“女儿家不呆家里乖乖学女红,一天到晚在外面打听男人的消息,实在是不像话,我只能勉为其难替陈睿管管了!”
黄衫公子在手中“啪”地一拍折扇,笑声促狭,“这句话说得好!我可是记住了……顾西臣,改天换个人咱再说一遍?”
“管好你自己的事。
”
“我的事不是你的事?”
“进展太慢。
”
“噫……让人跑腿还挑三拣四!”
顾西臣没说话,品着茶,神情阴柔难测。
黄衫公子见状才消停了一下。
摇着扇子,又语气懒洋洋的、看闹热不嫌事大的补一句,“哦,差点忘了提醒你,你那位陆师弟应至芜城了……”
顾西臣还是没有说话,仿佛没有听到一般,手中缓缓转动着茶杯,荡漾的茶水波纹里,倒映出一张十足阴柔狠戾的面孔。
“既一心求死,我又怎能不遂其所愿……”
……
府衙里。
陈睿正因事发怒。
奈何下人在府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罪魁祸首
“陈宝儿!”
他一掌拍在书桌上咬牙切齿的念着这个名字有些火大,“赶紧、赶紧去给我把这个不孝女找回来!”
有这么个女儿他真是要气折寿了!
下人赶忙退下了。
正好遇上一位身材丰腴的贵妇人走进来。
忙行礼,“小的见过夫人……”
美艳贵妇人没理会下人,只径直走到书房里坐下来,“宝儿不就拿走一个破卷宗,也值得你生那么大的气?!”有些没好气的问。
陈府尹有些惧内。
见夫人坐在那里一脸不高兴,忙收了怒意过去好声好气的劝。
一边劝一边想着怎么解释才好,也怪那天他没仔细,要知道顾西臣拿走了卷宗,他是怎么也不会轻易放人离开的!
“那些卷宗都是要紧的东西,宝儿她……”
夫人听了两句就没耐心听了,“行了,别以为我是个妇道人家就什么都不知道,那卷宗是顾家本来要告发顾西臣的对不对?你留着是想查一查对不对?但你可别忘了啊,过一段时间咱们一家三口就要离开这里了,顾家这烂泥潭也好、绿林众那些山贼也罢,都与你没什么关系了,在这节骨眼上就别节外生枝了!”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