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就断了,何不留下性命,或可问出什么消息,或可成为人证……”
“说来说去,你今夜不会让我动手对了!”
“嗯。
”
“喂!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!”
元华摸摸鼻子似有些不好意思道,“刚刚只说拦不住殷姑娘,没说就不管了呀……”
殷姑娘盯着元华几秒后,到底还是妥协了,收了剑转身往外走,“我去找绳子!”
“多谢殷姑娘。
”
……
殷姑娘推门而出后。
元华也起身走到床榻边,脱了衣裳鞋子上榻。
当殷姑娘找来了绳子将晕迷的黑衣少年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后,有些佩服地望着已经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的元华,“一个大男人绑在这儿你还能睡着?”
元华回以微笑,“我相信殷姑娘会绑得很结实。
”
殷姑娘双手抱在胸前,懒散的往柱子上一靠:“你更该相信本姑娘一剑下去他会更老实!”
“我也相信殷姑娘不会让我彻夜难眠。
”
……
一夜浅眠。
次日起来,元华眼下多了一层淡淡黑眼圈。
一来她睡意本就很浅,稍有动静就会醒来;二来半夜殷姑娘不知从那里抱了被子来挤作一铺,说是不放心将黑衣少年留在屋里。
她不习惯与人同眠,又不好开口说什么,同样也不放心殷姑娘与黑衣少年,只能将就一夜。
披散着乌黑的头发,看起来更柔弱病态了。
被绑在椅子上的黑衣少年已经醒了。
背对着床榻,元华走过去时,殷姑娘正抱着胳膊靠在那里冷笑着摞狠话:“……要不是被拦着,本姑娘早就为民除害!”
绳子绑得很紧,深深的勒进衣服皮肤里去。
黑衣少年双目圆瞪,阴沉沉地盯着殷姑娘,似要吃人一般,两只充血的眼珠子里满是戾气。
衬着脸上的黑色鬼脸面具,有种说不出的渗人可怖!
“殷姑娘欲如何处理此人?”元华开口问。
“要留下他性命的是你,”殷姑娘说,“你要是问本姑娘,一剑黄泉是归路!”
“那可否将他交由我处理?”
“你要怎么处理?”殷姑娘有些狐疑的问。
“私闯杀人,自是交给官府。
”
“那不如一刀杀了了事!”
元华一时没话说:“……”殷霓心看起来非心狠手辣之人,却句句不离杀字,其中隐情到是值得深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