寥，也更清晰。
黎雾听到身后有人哭，很低的抽泣声。
能坐到内场的都是真爱粉，他们中间有人可能追了很多场程清觉的演唱会，也有人可能攒了好久的钱才拿下这次的票，克服时间和距离才能来看一眼。
台上的那个人很真诚，所有人都感觉到了。
自己的偶像把自己当成朋友，很诚恳地给自己分享生活，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不感动。
抽泣声越来越多，还有一些拿纸巾的声音，黎雾也有些动容，放在腿面的手稍稍蜷缩，捏紧。
“还有最后一件事。
”
台上的男人又出声，空旷的体育场，只是说话，音响还是有回音。
他说这句时比刚刚那些都要柔和一点：“我谈恋爱了，还是觉得应该跟你们当面说说。
”
程清觉：“不只是文字公告，也要像和朋友一样，跟你们当面聊聊。
”
台下再次响起声音，有人很激动地喊了声“程清觉”，又哭着说“祝你幸福”。
大概是受到这声的感染，一瞬间看台和内场此起彼伏的声音，都在喊“祝你幸福。
”
他太真诚了，可能有人仍然不愿意祝福，但也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恶语相向。
他一路走来很不容易，经历网暴，失去母亲。
现在的大家，比最开始被黑粉占据战场时更爱他。
黎雾听到那些声音，抬手摸了下鼻子，微低头，眼泪也从眼角滑下来。
“认识她是在今年年初，契机很特殊，后来恋爱，到现在有五六个月的时间，”他讲得简略，“中间阴差阳错她缺一份工作，所以让她做了我的助理，没有像前公司说的那样谁对谁纠缠，我也没有想过立人设。
”
程清觉：“她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，喜欢她，大概是因为她让我死气沉沉的生活透进了一丝太阳光。
”
程清觉看向台下，语声依旧温和的，也很有分寸：“关于恋爱的过程，大概就讲到这里，无论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