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裙子和衬衣。
”他说。
黎雾想起刚拿进来的剪刀放在旁边,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看到了。
她脸颊发烫:“那个是剪吊牌的......”
“我知道,”程清觉说,“我问的是能剪衣服吗?”
他右手留恋在她的侧腰上,嗓音喑哑:“我出钱,赔给你朋友。
”
良久,黎雾低声:“我赔过了......最开始那套我不小心剪掉了一个吊牌,想着再寄回去不方便,就把所有衣服的钱给小鹿了。
”
程清觉咽了咽喉咙,没感觉到黎雾的抗拒,从一侧捡了那把剪刀,把她的裙子和衬衣都剪开一些。
衬衣从后剪开岔口,露出刚刚看不到的脊背。
“黎雾,能用腿吗?”他哑声,帮她把头发挂在耳后。
他动作缓慢,指尖摸过她的耳廓。
黎雾闭了闭眼,没答话,耳朵都红透了。
她其实不完全理解是什么意思,但顺着他的话猜,能猜出来一些。
身后的男人把浴室光线调暗了一些,衣服布料的窸窣响声,再是他刚刚说的那样。
黎雾终于理解到她刚刚没猜错,原来还可以这样。
许久后,在她要站不住时,程清觉终于低头,吻了下她的肩膀。
她听到他说:“谢谢雾雾。
”
黎雾转过,嗓音干涩而哑:“好了......”
话没说完,她又被轻握着脖颈吻下来。
程清觉握着她的脖子,迫使她抬头,她被压在洗手台上和他接吻。
吻了好久好久,久到程清觉松开她时,她头发已经乱了。
头发乱,衣服也乱,衬衣和裙子被剪出岔口,扣子也松开了两颗,松松垮垮挂在身上。
她太漂亮,程清觉根本移不开眼。
黎雾低头时,诧异又羞,艰难开口:“你怎么又......”
程清觉咽了咽喉咙,抬手遮住她的眼睛:“太想你了。
”
他掌心很烫。
黎雾在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