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身上的红疹会很痒,但注意不要让他挠,实在难受的时候,可以用毛巾轻轻的帮他擦拭,每天记得帮他擦药,稍微熬过这几天就可以了。
”
“好的,谢谢医生。
”
“还有……”医生话还没说完,却见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,人也一起跟上了被推走的病床。
医生摇了摇头,“倒是着急。
”
一边的彭多多适时的上前,笑眯眯地说:“医生,是要缴费吗,在哪缴费啊,可以升级到高级病房吗……”
他接过医生开的一系列单子,一边听着医生的交代,一边按照医生的话准备去开药。
果然,平常再冷静的陆一满碰上和于怆相关的事也会有不那么稳重的时候。
他低头往前,却刚好碰上赶过来的骆丁,对方倒是不如他赶来的时候那么着急,一脸的妆看起来刚从酒吧过来。
“怎么回事啊,你他妈突然骂了老子一顿就不回消息了。
”
骆丁一边下意识地接过彭多多递过来的单子,一边不爽的抱怨了一句。
接过来之后,他又问,“这他妈什么东西。
”
“缴费单。
”
彭多多一股脑全塞他手里,拍拍他的肩膀说:“去吧,去缴费吧。
”
“你他妈……”
“在医院注意素质。
”
骆丁看着他拍拍屁股就走的背影,不耐烦地“啧”了一声,但还是老实的去缴费了。
病房里,于怆戴着呼吸机,呼吸间粗重的气息和起伏的胸口能看出来他现在不太好受,眉也一直皱着。
陆一满帮他换上了病服,看着他身上迅速蔓延上来的红疹,眸色有些发沉。
在这件超出他掌控的事上,他觉得有些烦。
书里没有具体地写过于怆过敏的事,他也没有从生活中了解到。
坐在椅子上,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于怆,视线一寸一寸地描摹过他的五官。
透过他的背影,此刻的他看起来极为深沉。
站在病房门口的彭多多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陆一满,他守在病床边,不说话,也不动,光晕下,他好像自动和所有人隔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