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想和他在一起,可凭什么呢,凭什么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呢。
”
于酉的肾上激素飙到了巅峰,他循着矮坡冲破了栅栏,开进了沙滩。
被迫减速的于怆看到他直直开着车向陆一满冲过去,瞳孔一缩,跳动的青筋让他的头几乎要炸开!
……
于酉在国外的这些年无时无刻不深扎在怨恨里。
他从小就被栓上了于家的链子,永远都是第一个被选择又被放弃的人无法走出这道深渊。
幼时的于怆总是保护着于舛,无论他是否拥有那个能力,他总能笔直又堂堂正正地站在前面。
即便是面对像座山一样压得人无法喘.息的于老爷子,于怆也总是能毫无所觉的直视他。
说不清这里面是嫉妒还是别的什么,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总是仰望于怆。
因为在他们所有人都跪着的时候,于怆也总是笔直地站着。
于此那个废物叫于怆一声哥,是害怕也是崇敬,于怆便能低头看他一眼。
可于怆从不会低头看他。
他讨厌于怆每一个看向他的眼神,可又隐秘的期待能从于怆的眼里看到不一样的眼神。
一个真正高贵又自傲的人不应该生在于家,也不该生在这个世界。
他双目猩红,向着沙滩上那个长身而立的人冲了过去。
于怆拥有的不多,但他都想摧毁。
“陆一满!”
沙滩上传来于怆的声音,陆一满看着那辆失控的车,眼眸微闪,脚步有一丝挪动,可在看到后面那辆紧紧跟上来的车时,他又停住了动作。
沙滩上并不平坦,有很多起伏的礁石,细软的沙让车显得沉重了很多,陆一满就站在那里安静地看着,一动不动。
于怆透过陆一满望过来的双眼看到了他平静无波的瞳孔,像没有起伏的海面,掩在其下的是能将一切湮灭的惊涛骇浪。
平静斯文的外表下是深藏的疯狂。
车越来越近了,带起的风吹落了陆一满身前的花。
红色的花瓣飞到了空中,与他不过两米远的车击飞了轮胎下的沙。
两辆车与一个人。
谁是比谁更癫狂的赌徒。
于怆眼中一厉,向着于酉的车狠狠地撞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