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的严严实实,可那也是有一股子斯文禁欲的气质在的。
但今天……
长款的细纱衬衫几乎垂到了小腿,两侧开叉,服帖的垂落,黑色长裤略宽,与之搭配成黑白泾渭的线。
腰间一条淡金色描边的链条腰带松松地挂在腰上,走动的时候,链条泛着光晕一晃一晃,细窄的腰与胯无比显眼。
而丝滑的袖口挽上了小臂,露出一截冷白的皮肤,突出的腕骨显得那双手漂亮又修长,手腕上更是带了一个褐色皮带的手表,衬得气质鲜明。
彭多多又看向了他的辫子,问:“你最近怎么总喜欢把辫子扎在前面。
”
以前“陆一满”也扎辫子,不过是规规矩矩地垂在脑后,现在却总是单边落在肩上,不是不好看,而是总带着那么点暗戳戳勾人的意思。
虽然看向他整个人的时候,还是那副俊美又有一丝斯文的禁欲感,但就是这两种气质杂糅在一起,总让人不由得心痒痒。
再一看,嚯!
“一满,原来你居然有耳洞吗!”
看到他惊异的眼神,陆一满摸了摸耳朵上的耳环,笑着说:“年轻不知事的时候打的。
”
彭多多捂着自己的脸,哀嚎道,“完了,今天又只能在你身边当稻草人了。
”
一个没有感情又毫无存在感的稻草人!
陆一满笑着没说话,越过他往前走,彭多多嘟嘟囔囔地跟在身后,没有注意他状似无意地瞥过前面的包厢号。
而在他们走后没多久,楼梯口走上来一个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的男人。
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,像两堵墙一样跟在身后,隔绝了众多打探和试探的目光。
对方看起来也不像是来寻欢作乐,偶尔会过来,但每次脸色都不怎么好,不叫人也不喝酒,每次只待一个小时,时间一到,就准时准点的离开。
而这两天来的尤其勤快。
包厢里五彩斑斓的光一晃,彭多多一声“卧槽”又叫出了声。
“一满!你怎么不穿衣服!”
“穿了啊。
”他挑了下眉,回头看向他。
彭多多张了张嘴,一阵哑然,是了,穿了,但谁家好人在薄纱衬衫里只穿一件打底啊!
不过好在他起码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