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方实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。
自从上次知道了零灵公司的创始人就是方确后，他就觉得莫名和她有些隔阂了。
虽然几个负责人都把这件事情汇报上去了，但因为前段时间股票冲击导致公司出现一大堆问题。
方父忙的焦头烂额，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这个消息。
不过看他这个样子，应该是还不知情。
今天是零灵公司和泽铭公司签订合作协议的日子，方确依旧作为代表出席这次两方私下的会面。
会面定在零灵的总部，但泽铭的代表迟迟未到。
突然接到方实的电话，却听到这么没有意义的几句话，方确叹了一口气，有些烦躁。
“方实，你打开扬声器。
”
方实乖乖照做。
下一秒，方确的声音响彻整个餐厅。
“方鸿钧，我是讲的还不够明白吗，我打到你账上的抚养费你是没收还是咋滴，还要不要脸了你？”
“你当我是方家养的一条狗吗？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？”
“我不欠你们方家的，更不欠你方鸿钧和你老婆秦丽淑的！”
方确的声音通过扬声器在餐厅里炸开。
银质餐叉跌落在瓷盘上的清脆声响突兀地打断了她的话。
方父的脸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墨来，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在雪白餐巾的对比下也看起来格外明显。
"你"
"方总。
"
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，陈秘书快步走到方确身边。
“泽铭的人到了。
”
她的话音刚落，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经跨进会议室。
方确的手机还保持着通话状态，方父暴怒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。
"你这个不孝女！现在立刻给我滚回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