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把推开了隔住会议室的玻璃门。
会议室里坐着的几人，听到门这边的声响，都抬眼看了过去。
“哟，都是老熟人。
”
方确扫了一圈。
除了方实以外，还有几个从方确小时候起，就待在方氏集团的负责人。
“你们好呀。
”
她笑嘻嘻地冲他们打了个招呼。
方实瞳孔紧缩了一下，明显没想到方确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姐，你怎么会在这里……？”
其他几个来陪方家小少爷跟进项目的负责人自然也认识方确。
“大小姐，这应该不是您能胡闹的地方。
”
“虽然不知道您是怎么偷偷跟来的，但是还请您马上回去，不然我就要考虑和方先生汇报这件事了。
”
见她出现在这里，几个年长的负责人就拿出长辈的身份来，试图压她一头。
他们早就对这个传闻中的混混大小姐有所耳闻。
本就对她没有什么好印象，所以也以为她出现在这里，只是想做出些引人注意的荒谬举动。
方实坐在椅子上，有些担忧地看着方确，但也没出声制止他们。
方确轻笑一声，慢悠悠地走到会议桌前，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。
"偷偷跟来？"
她歪了歪头，眼神扫过那几个负责人，最后停在方实脸上。
"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？"
方确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，语气平静。
"零灵本次合作项目的全权负责人，是我噢。
"
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