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砚在门口耸耸肩笑嘻嘻地说道。
“得了,我们小颂肯定是最好的!”
方确嘬着今日份的碎冰冰,笑眯眯地说道。
“走了哈。
”
方确冲他摆摆手。
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关上,苏砚走了。
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孙岳舨四处扫了一圈,没看到苏砚的身影。
“诶,那小子人呢!走了?”
方确嘬着碎冰冰没回话,只是点点头回应到。
“可恶,亏我还捎上他过来,他就这样抛下我,一声招呼都不打!”
孙岳舨一边说着,一边也走到门口开始穿鞋。
“祖宗,今天天晚了,我明儿还得飞一趟国外,先走一步哈,就不打扰你和许二少了。
”
方确吃完一整根碎冰冰后,把壳子扔进垃圾桶后,又洗了个手。
她一边擦拭着手,一边走到门口。
“孙胖,问你个事儿,方文渠那蠢货,你还和他有联系吗?”
孙岳舨闻言,抓了抓脑袋思考了一下。
“好像,没太联系了,他不是跟你不对付吗?他咋了?”
方确摇摇头,没再问什么,只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。
“如果那蠢货来和你套近乎,想让你帮他干什么事情的话,你可千万别帮他。
”
“记住了啊。
”
孙岳舨虽然有些不理解,但是也没问为啥,只是点点头应下来。
反正这祖宗秘密多,能耐大,听她的准没错。
又送走一个,方确伸了个懒腰,然后呈大字地躺在沙发上。
许颂钦怕自己身上的油烟味会沾到方确,就先去洗了个澡。
等到他出来的时候,外头已经没有客人了,只有一个躺在沙发上发懒的小鸟。
见许颂钦走过来坐到沙发旁边,方确也爬过去环抱住他有些瘦削的腰身。
小颂穿着面料软软的睡衣,身上还传来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