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声过，过去到时候知错了也要被炮轰。
”
“别跟傻子一样，给人当枪使了。
”
方确喝着奶，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。
【老太婆你怎么这么淡定？难道你知道内幕？？】
【等等，电音老太这语气不对劲啊，该不会在暗示什么吧……】
【卧槽，难道Death真的另有其人？！】
【算了，反正我这次站老太婆这边，现在吵的这么沸沸扬扬的，到时候就看之前老东家，Nest俱乐部他们会不会出来发声吧。
】
方确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整瓶AD钙奶后，瞥了眼弹幕，笑而不语。
许颂钦站在她身后，轻轻拢起她的头发，用手上的橡皮筋给她扎起来，然后低声问。
“要管吗？”
方确摇摇头。
“不急，先看看热闹。
”
她随手点开某鱼直播平台，搜索方文渠的直播间。
【听说有人说我是Death】这个直播间已经被顶到平台榜一了，热度空前之高。
直播间里的男人翘着二郎腿，叼着烟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。
左下角的弹幕里全是在问他关于Death身份的细节。
见到那个白痴还真开始侃侃而谈起来，方确有些无语到不知道说些什么了。
但凡有个人跳出来拆穿他，他不就完蛋了。
真不知道这个蠢货是怎么想的。
正巧这个时候，何东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方确看了一下时间。
也差不多该下播了。
“今天播够了，下播了，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哈。
”
说完，她就干脆利落地叉掉直播间，根本没给摇粒绒们一点反应的时间。
方确接通电话。
何东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。
“小祖宗，你看到网上那个事情了吧，官方来人问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