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休息整顿的时间。
方确依旧坐到角落里，手机打开消消乐，百无聊赖地打发着时间。
突然她眼前被压暗，有人在她旁边坐下。
方确没理，依旧专注地盯着手机屏幕。
“你是方老师吗？”
女孩微弱的声音仿佛蚊子嗡嗡声，很难想象这是从两片唇瓣里能挤出来的声音。
方确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
她刚刚完全沉浸在消消乐音效里，就只是听到旁边有个声响。
女孩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，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方老师，我是你的粉丝……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小，说到最后就好像在喃喃自语似的。
方确划掉消消乐的页面，把手机揣回口袋里。
她拉下口罩，凑近女孩，头一歪，有些不解地盯着她。
“你找的是我吗？”
女孩见到昔日只能在手机里看到的女神的脸，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，距离还这么近。
她惊呼一声，用手捂住了嘴，眼睛眨巴两下，晶莹的泪珠就好像要夺眶而出。
方确挠挠头，没敢再去逗她。
这么夸张啊？
女孩突然打了个嗝，然后眼泪哗哗往下掉，看起来格外可怜又好笑。
“哎呦我的妈，怎么了这，你是我的黑粉吗？”
“看到我把你气哭了？”
方确一边到处找纸递过去给女孩，一边嘴上毫不留情地吐槽着。
女孩接过纸巾拭了一下鼻涕，可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，就一直拿着纸团挡着脸。
见她这个样子，方确叹了口气，用手压了一下帽檐，嘀咕道。
“我有这么恐怖吗？”
女孩一边一抽一抽地打嗝，一边偷瞄着方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