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沈屿阙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些好奇。
在崇礼,谁都知道别惹沈屿阙。
她的身后总有一大堆前仆后继地追着她跑的跟班们,对她言听计从,只希望能在崇礼得到更多的话语权。
与许颂钦不同,沈屿阙是因为她近乎有些刁蛮冷漠的脾气,和神秘莫测的来头而在崇礼被大家默认为话事人。
而沈屿阙也因为自己叔叔的拜托,在学校还充当着替许颂钦收拾烂摊子的角色。
在又一次被迫帮许颂钦解决掉某个疯狂痴迷他的跟踪狂后,沈屿阙终于忍无可忍了。
她冲到许颂钦一贯爱呆着的天台,一脚踹开门。
“md许颂钦,你以后自己处理那些烂桃花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眼前的一幕让她哑火了。
那个死洁癖矫情男此刻戴着耳机,垫了张纸巾坐在地上,腿上还躺着一个看不清脸的女生。
最恐怖的是,他的外套还盖在女生的身上。
她的视线从上到下不可置信地扫了三四遍。
许颂钦也听到了天台门口发出的噪声,他轻飘飘地递了个眼神过来。
面对沈屿阙有些无语和嫌弃的眼神,他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女孩有没有醒,然后才摘下耳机小声地问道。
“有事儿?”
沈屿阙捏了捏眉头,气笑了。
她天天跟在许颂钦屁股后面给他处理烂桃花,他倒好,在这里美美的谈着恋爱。
越想越生气,她刚想上前质问他。
只见他腿上的女孩翻了个身,睡的有些不安稳。
女孩的脸露出来,是一张沈屿阙很熟悉的脸。